在离开为数不多的、能够对于自己的生活环境全局审视机会时,我少有长久维持的全局观和控制力,我还是胆战心惊的、盲目乐观的应对生活琐事。
“你去买喝的。”
“要什么。”
“冰美式。”
“这么苦。”
“工作气氛。”我非常满意于自己的这个解释,心中自诩为艺术家。
一次假期自习局,天气非常好,阳光配合咖啡店的暖空调,前者提供视觉温暖,后者实实在在。椅子拖出来后,我抬头看到窗外的卖花奶奶,让我想到前些年圣诞节,在两位才华家面前上演财神与爱神的卖花奶奶。
那位才华家拿着小票回来。我告诉他我会转钱给他。
“我们因为这个引起过矛盾。”我擅自补充,“两次。”
我对他说的话好像每句都被我视为金句,因为我花过很多的时间思考一切有关于我与他的事情。即使后来对他的印象与关切渐渐淡化,我依旧很珍视这些属于我自己的思想历程。
“你不该在意转不转帐的事情。”我又说道,就好像他问了一般,“刻意的无所谓反倒是有所谓了。”
我想我回答的是去年夏天他所说的话。